本来就胀疼,一巴掌过去,那酸爽麻疼的程度,绝了,疼的是她自己。
云想欢拉耸着嘴角,嘴巴略微有些翘起,泛了点点委屈和幽怨的气息,她眼尾有点红。
“去。”微微气恼和嫌弃的拨开男人的手,云想欢继续给男人解树皮绷带,一圈一圈又一圈。
不过也还好,在帮男人平复易感的时候,云想欢一度以为自己的一双手都会被废掉,但是出乎意料的,只是红肿的疼,过不了多长时间应该就会消退掉。
云想欢想这可能跟她待在原始森林里身体素质得到锻炼有很大的关系。
把解下来的树皮放到装东西的篮子里,没了树皮的遮掩,云想欢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一道道深邃可怕的伤痕上边。
她把粘黏在上面的药草也清理了下来,没有任何视觉阻碍的,一览无余。
看的很清楚。
伸手触摸在男人胸膛最狰狞恐怖的一道伤势上,云想欢有些激动,不禁露出了一个微微放松的笑容来,“愈合了一半了。”太好了。
德雷克斯嗯了一声,见小姑娘这样,忍不住伸手放在小姑娘脑后,亲昵的抚了抚小姑娘的头发。
伤口愈合的这样明显,足以说明德雷克斯的治愈能力没有消失,看来过几天是真的能全好。
云想欢内心深处的忧愁几乎一扫而空。
她没有忽略掉,男人的伤口还裂开着,但却没有一处有渗血的痕迹。
明明他又是提水,又是搬木头,又是耍斧头劈柴的。
这也就说明着男人的伤势只会一步一步的愈合,并不会因为一些外力而加重。
云想欢放下心来。
烦恼被减去之后,云想欢的注意力不禁被男人狂野性感的肌肉体魄而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