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的时候没有火光的视觉欺诈,云想欢发现男人一脸的面红耳赤,怕是要比烤鱼还熟了。
“???”
“德雷克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我没拿你的月事布。”云想欢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急促沙哑又充满狡辩的声音给打断。
听到他这不打自招的话,云想欢当场就沉默了。
云想欢:“……”
而德雷克斯说完也意识到他脑子和嘴巴没和对方打好招呼,已经全盘托出了。
当即也沉默了。
德雷克斯:“……”
云想欢微微眯眼,“你拿我的月事布干什么?”
德雷克斯紧张又心虚,额冒热汗,想到之前碰小姑娘的小裤裤小姑娘生气的事儿,于是还是决定隐瞒一部分,“我把月事布给洗了。”
闻言云想欢点点头,“你洗的时候没把水弄到伤口上吧?”
云想欢的神情看上去十分淡定和平常,不觉得这个有什么。
德雷克斯先生又不是第一回 帮她洗衣物了,她里面穿的衣服和小裤裤也是他洗的,月事布跟小裤裤也差不了多少。
德雷克斯观察小姑娘的表情,见小姑娘没要怪他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没弄到伤口上。”弄到了手和布料还有地上。
“嗯,我去拿捣药的过来。”说着云想欢进了小屋。
她像是依旧没觉得哪里不对的模样,但耳朵已经红似血玉了起来。
进屋的没几秒云想欢就扑倒在虎皮毯子上捂着脸左右打滚。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