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找到她觉得腻味的原因了,并不是对其他食物腻了,而是她……

想吃鱼……

吃完东西之后,云想欢就开始犯困,脑子昏昏沉沉的,她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明明上午醒来的时候精神那么好,怎么就又想睡觉了。

但她很快又想到自己爬树的事情,也许是因为爬树的时候产生的各种消耗,还有黑皮大怪兽带她去看七彩祥云的精神消耗,只是兴奋感和新奇感麻痹了她而已,让她不觉得累,现在一停下来,困意便如山倾倒。

云想欢折了一只极其细的牙刷树枝叼在嘴里,这样的树枝用来刷牙费劲,用来剔牙太过粗,用来提神却正正好。

她咀嚼着树枝,像咀嚼甘蔗一样,榨取里面的汁液。

苦涩的刺激,呛人的辛辣和浓郁清爽的薄荷味道在口腔中蔓延,直冲云想欢的鼻腔和大脑,叫她的神智清醒了几分。

她将裤子扯到了膝盖,小裤裤也同样如此,然后解开了腰上的双蝴蝶结,将虎皮月事布给取了下来。

果然和她感觉的一样,她的月事已经过了,虎皮布上基本没什么新的痕迹,里面的草木灰还很干燥,很软绵。

但不管它再怎么干燥,软绵,舒适,多了这么个东西,终归是会觉得有一点小累赘和限制的。

当云想欢将小裤裤和外面穿的短裤重新提起来的时候,总感觉都吐了一口气,感觉轻快舒坦极了。

将虎皮布放到一边隐秘的挂着,回头还要洗。

视线落到摄像机上面,云想欢将摄像机拿了过来,眉头皱的很紧,眸里充满了忧虑和深思。

她去找德雷克斯的时候开着直播,尽管后来将直播给关闭了,但直播间里的人一定都看见了德雷克斯,知道了德雷克斯的存在。

所以镜头再避开德雷克斯已经没了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