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欢有些不解,男人明明可以脚踩荆棘,拳击硬木,可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被她所伤……
见小姑娘问起他的手,德雷克斯原本想实话实说,不疼。
就算疼,这点伤对他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虽然他的的确确很多年没有这样大出血过了。
但他身体素质强悍,再加上本身就有自我修复的治愈能力,所以在手伤后的没多久,他就完全愈合了。
只有遗留下来的鲜红与血腥味道能够证明他确实是受伤过的。
但他在清晰的捕捉到小姑娘眼底泛起的一抹心疼与懊悔之后,立即改变了主意。
靠的更近了过来,将毛茸茸的脑袋撒娇似的蹭在小姑娘的脖颈上,性感沙哑的嗓音低沉又闷闷的响起,“疼……”
透露着委屈和可怜兮兮的味道。
像个小娇夫。
听到这一声,云想欢有些不是个滋味,对男人更内疚了,她不可自控的想说些安慰柔软的好话,却在男人重新抬起头,看向她,对她说,“要欢欢亲亲才能好”的时候,安慰的话到嘴边顿时硬生生的被噎回了喉咙里。
男人对她伸出了那只被划伤愈合的手。
男人的眼睛在夜里很亮,琉璃冰魄般,藏蛰野兽的凶猛与掠夺,眼底的滚烫灼人,叫人心惊。
云想欢被他盯的有些不知所措,面颊和耳廓攀爬上梅花似的,红红的。
她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打上了男人的手掌心,刻意硬邦邦着语气,有点奶凶,“活该,谁让你欺负我,咬我的。”
大黑豹模样的时候咬她就算了,晚上还特意变成人来咬,她是苹果吗,那么好咬。
面上凶凶的,但云想欢在拍打男人的手后却还抓着男人的手。
她想到了不久之前颈后那个叫她敏感到脊骨都要一路噼里啪啦炸开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