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血管爆裂,寿命有损,重则负荷内伤,吐血致死。

他们每一个人都拼尽全力,浑身都在使劲儿,皮肤和肌肉涨红眦裂到发紫发黑的地步,整个人呼吸困难,仿佛没几秒便要像被吹到极致的气球一样炸开。

可男人根本没有这种沉重致死的负担,他完全像个没事的人,对他来说,这样才是正常的。

他便是有如此天赋异禀,得天独厚的力量。

将树木清空到两边,男人弯腰将小姑娘的鞋子捡了起来,捡的时候很好心,因为底下嚣张又暗搓搓的荆棘勾住了小姑娘的鞋子,男人怕把小姑娘的鞋子给弄坏。

小姑娘的脚很小,这只贴合她脚脚的鞋自然也小,男人一只大手就能将鞋牢牢锁住。

仔细的用手拍着鞋,拂去尘埃,清理掉细碎的荆棘刺,草屑以及短树枝,还有棕黑色的苔藓渣渣。

男人却并不急着转身,而是抬脚踩上碾上一簇荆棘。

那尖锐扎人的荆棘刺,在他脚下软的仿佛一样无力,非但没有伤他分毫,自己还在男人的有意碾压下而化成了细密的齑粉。

扎小姑娘的鞋?

荆棘丛:“……”

男人一手拿着鞋,找到小姑娘踩滑的那棵树木,抬手就是两个大比兜上去,树木顿时出现了两个深刻的巴掌印。

这还不够,男人握紧钢铁般的拳头,然后一下一下的朝着树木狂野暴戾的砸去,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树木很快在他拳头下变得稀巴烂。

欺负我媳妇儿?

树木:“……”

云想欢看着这样的男人,泪眼朦胧,柔软湿红的眼睛睁大,惊愣愣,又呆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