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凌乱又慌忙。
德雷克斯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便出现了。
一次两次都是这样。
为什么德雷克斯不在的时候,男人就在?
德雷克斯显露出的粗壮杀伐的尖牙,男人嘴里显露的颀白嗜血的尖牙……
德雷克斯咬她后颈,那个男人也咬她后颈……
似乎有什么荒诞的念头在脑海深处逐渐成型。
云想欢的脑子里烧着锅炉似的,一片蒸笼。
她的大脑混沌,耳边也响起了刺耳的嗡鸣声,像心电图被拉直的声音。
仰着头半张着嘴云想欢喘息不止。
因为是仰着头的,所以在她的视野内,很好的瞥见整齐的挂在树枝树干上的衣物。
云想欢当即一震,那些衣物赫然是她被换下的那些,已经被清洗过了,和虎皮毯子挂在同一棵大树上。
那个男人把她的衣服洗了……
云想欢脑海中浮现起她询问黑皮大怪兽如何帮她洗衣服的事儿来。
大黑豹两个大肉垫控制着力道啪叽啪叽拍打在衣服上,然后十分人性化的合起毛乎厚实的肉垫来,中间放置着衣物,它小心翼翼的搓的认真,大大的块头,强健结实的肌肉,霸气凛然的面容,不是在捕猎,不是在杀伐,不是在发号施令,而是如同家庭煮夫和贤妻良母一般。
尽管因为不熟练而显得笨拙,但它拼尽所有精力的全力以赴,努力的在它的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不在它能力范围内,它便会偷偷的去学,然后去做。
云想欢看了看树上的衣物,然后又看了看虎皮毯子,混乱的目光不停的在两者之间交替。
突然云想欢跑了起来,离开了大树旁,离开了小屋的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