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怪兽下了木床,皮毛刮擦在木床边缘,那边缘并不像木床上面那样平整,而是粗粝斑驳的,有很多结块的瘀伤组织,用来挠痒痒确实有那么些效果。
然而挠了没几下黑皮大怪兽便停了下来,巍峨健硕的身躯,僵硬了几下,然后明显小心翼翼的望向木床上还在沉睡的小姑娘。
不知所措的似乎发觉它蹭木床挠痒痒的声音很大。
很快它又在易感期的汹涌折磨下,在地上打起滚来,小屋的空间范围对它而言依旧逼仄,所以德雷克斯就算打滚也只是左右辗转,背脊一直在同一条平衡线上,没怎么移动。
云想欢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眸里浮现心疼之色来,她伸手隔着摄像屏幕抚摸在黑皮大怪兽的身上。
德雷克斯不仅是大坏蛋,还是个大傻瓜。
为什么不叫醒她?
明明她可以替它分担,明明她可以帮它的,她说过的,而它也知道的。
她既然霸道私欲的不允许它去找豹子小姐,自然会负责帮它度过易感期。
但好像从频繁的帮黑皮大怪兽到某一时刻开始,德雷克斯又选择了独自承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从他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那一刻起。
云想欢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身上的气息也跟着有些躁郁危险。
也是她按摩自己的头部的时候,黑皮大怪兽失控的冲出了小屋。
它那疯狂骇人的气势,惊得小屋内的萤火虫们屁股都一黑一亮的不稳起来,像是被烧坏的装饰小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