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她被那个男人看光了。

现在只能祈祷,因为室内昏暗,那男人看的并不清楚。

好吧,好吧,这无疑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罢了。

那个男人要是看不清不至于两次都精准的摸了过来。

这只能说明一点,男人的夜视能力超出寻常的锐利灵敏。

那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两次令人恼恨的采花贼行径,但却又在能得手的时候,没对她做到底……

云想欢缓缓睁开了眼睛来,精致如画的眉目垂敛着,眼中思虑浓重不定,眼底侵染有复杂不解。

她看着自己身上被换过的衣物,看着自己被收拾的很好的样子,不自觉的回想起了她与野猪厮杀后重伤昏迷的事情。

醒来后亦是这般,区别在于,她那时候盖着虎皮毯子但却是没有穿衣物的……

想到这事,云想欢又想到那之后她觉得喉咙腥苦发涩的事情,那时她只觉是因为被野猪重伤冲撞了五脏六腑的缘故导致她吐血所以才造成的这般。

但在咬伤那男人的舌头不可避免的吞咽了些那男人的血的时候,云想欢蓦然意识到,她或许是因为喝了血,所以那种滋味才萦绕在喉腔,散之不去。

至于喝了谁的血……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

想到大怪兽那珍奇的治愈能力,云想欢不禁用牙齿咬了咬下唇的唇肉。

她那时候受了内伤,大怪兽应该不太好治愈她,所以它用了自己的血吗……

德雷克斯在她不知道的时刻,到底为她付出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