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云想欢就没法思考了,男人的两枚尖牙如同寒光森森的铁钉子一样刺入她的皮肉,深入到骨血里。
犹如世上最恐怖的毒蛇,凶狠残暴,蚀骨无情。
从尖牙顶端渗透而出的髓液,如淬染黑气的毒素一般侵蚀她每一寸皮肉,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每一节骨头。
云想欢只觉自己要被腐蚀殆尽一般,就像是最烈的可怖岩浆进入了她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她整个人都在被湮灭碎裂。
“啊呜……嗯呜……额呵哈……”
云想欢痛苦难当,伴随着剧烈的呼吸,暴起的筋脉被一一勾勒了出来,脆弱又坚韧的青筋,根根爬满了窒息和扭曲的痛苦。
云想欢浑身暴汗淋漓,滚烫的惊人,雪白如玉的肌肤开满大片大片的荼蘼红。
她奋力的想要挣脱开,但无异于垂死挣扎。
被野兽咬上脖颈的猎物,怎么可能逃脱的开呢?
只能在野兽獠牙下,瑟瑟发抖,不断抽搐,然后一点一点的僵硬无力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混蛋……好痛……”
云想欢吐字艰难,推搡不开男人,也逃脱不了禁锢,她的指甲狠狠的刮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刮出一道一道的红痕来,有些溢出了点血迹,像被暴怒中的拼命挣扎嘶呜不停的猫咪给抓了似的。
男人咬着小姑娘柔软脆弱的后颈肉,却没能如小姑娘的愿放开她,这个角度小姑娘看不他的眼神。
男人深邃暗沉的金眸里满腹绵密的心疼与浓烈蚀骨的爱意,眼底是一片疯狂,霸道又隐忍痛楚的猩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