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摊开了一只手来,他的手非常的宽大修长,优雅性感,那手背和指骨上盘绕的手筋,说不出的狂野暴力,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力量,张狂的不行。
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心上,手心的纹路肆意流畅,犹如刀划,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虎皮毯子上暗红干涸的血迹上,尊贵剔透的金眸深了一分。
彼时睡梦中的云想欢无意识的动弹了下,发出了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小奶音,男人却听的十分清晰,像在脑海中响起一般。
他迅即收回视线,落在了怀里的小姑娘身上,那只手轻哄的拍上了小姑娘的背部,力道比哄刚出生的德雷克斯幼崽还轻。
拍了一会儿,感受到小姑娘彻底安稳下来,睡的又沉又香,男人便停了下来。
他的眼神落在了小姑娘的颈后,那处被野兽獠牙咬出的伤口只剩下一道细细的深色一些的血痕,充满凌虐艳丽的美感,像镌染的红梅,绽放开独有的香气和缕缕腥甜来。
眸色暗了暗,里面好似簇起一团火来,男人性感硕大的喉结阳刚迷人的滚滑了两下。
下一秒,他低头,嘴唇贴上了小姑娘颈后的软肉,落下了虔诚深溺又迷恋的吻。
男人离开云想欢颈后的时候,云想欢颈脖上的那处伤口已经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亲啄后的印记。
这个姿势并不适合睡觉,小姑娘之所以睡着是因为情绪波动剧烈已经身体消耗巨大,导致她无法支撑自己保持清醒。
更何况小姑娘还在月事期间,身体无疑是虚弱的。
听小姑娘说,她的月事可能要来七天。
男人的手移到了小姑娘的脑后,托着她的脑袋,然后给小姑娘调整了睡姿,缓缓的轻轻的放在了铺垫有野兽皮毛的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