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他怎么个异常法,想到男人没穿衣服的登徒子行径,云想欢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她凶狠狠的咬紧了牙关,激烈的情绪叫她白皙胜雪的肌肤侵染开大片大片的烟色桃红。
只觉无比羞辱,耻辱,羞耻,恼怒与愤恨。
她一定要……
把那男人打个稀巴烂,然后物理阉割!!
云想欢气汹汹的攥紧了黑渗渗,铮寒寒的刀子。
某男人:“……”
某男人:“???”
某男人:“!!!!!”
言归正传,云想欢怀疑那个男人身上是有大面积纹身的,所以才造成了视觉上的浓墨深重。
如果真的是纹身的话,那便更好找一些。
不过那个男人云想欢找了快一上午暂时没找着,倒是她在距离小屋两三百米的附近,迎面的就撞见了一群叫她不耐生厌的人。
云想欢脚步站定住,眉头紧跟着颦蹙拧皱了起来,她嘴角不渝厌躁的往下压抿,周身的气息云翳如织。
就这么目色沉沉如桃花深潭的注视距离她不过十几二十米的一行人。
这群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一副老弱病残的狼狈落魄,凄惨不堪。
尽管如此,也掩盖不了嘴脸和骨子里的自私,贪婪,嫉妒与欲望和沟壑难填的不满足。
就像是深渊里肆虐的吸血红蝠,又如同附着在腐肉躯骨上的脓蛆。
俨然是云娇娇许敬尧他们一群人。
他们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