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中,云想欢模模糊糊听见了大黑豹子的声音,脸上温热湿漉带点点软刺的触感要更清晰几分。
她还是不清醒的状态,但对于黑皮大怪兽是下意识的依赖与信任,于是她委委屈屈的哼哼唧唧起来。
又奶又软的嗓音混着可怜巴巴的哭腔,“疼……肚子疼……呼嗯,呜呜……”
肚子疼?
想到小姑娘的月事,大黑豹立马明白过来。
难怪鼻息间的腥浓甜欲味道更重了几分。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小姑娘说月事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受伤,也不是生病。
那它要怎么治愈它的小姑娘。
唾液和血都派不上用场了。
黑豹支起脑袋来,眸底闪过焦慌无措。
它伸出了大大毛茸茸的肉垫,将锋利的会伤害到小姑娘的爪子缩的紧紧的,然后将豹子肉垫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小姑娘柔软的不像话的小肚子上。
接着用了一点力道揉了起来。
但小姑娘一样的肚子实在是太脆弱了,大黑豹的一点力道,对她来说也是吃不消的,就像是被木瓜那么大的水果给压了一下似的。
她当即呼吸急促,委屈的瘪起嘴巴,眼圈直接红了,左眼下的红泪痣凄美又可怜。
大黑豹吓得撤回了兽掌,惊恐自责的看着细细的抽抽搭搭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