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瞳里顷刻间密织上紧张无措的情绪,黑豹叫了一声,“吼。”
它心焦如焚,大鼻子不停的嗅在小姑娘的身上,敏锐的检查着小姑娘除了月事以外,有没有其他哪里受伤不适的地方。
一边嗅,它一边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担忧急躁的野兽咕噜声,呜呜哼哼的。
云想欢看着眼前忧心忡忡,满目在乎的大怪兽。
鼻子,眼睛还有喉咙顿时就都泛起了浓重的酸涩之意。
委屈苦闷如同潮水淹没了她,在黑皮大怪兽面前,她放下了所有的无坚不摧,强装镇定。
犹如刺猬软化了它的刺,螃蟹褪下了它厚厚的坚硬带棱角的壳,露出了最柔软脆弱的一面。
“德雷克斯……”云想欢拖着酸楚的鼻音沙哑软糯的叫了一声,眼睛睁的大大的,委屈巴巴的扁起了嘴巴,眼泪更凶了,不停的往下滚滑,化成了一道清淡的泪线,勾勒过她的脸庞,凝聚在瘦削精巧的下巴,晶莹摇摇欲坠,好不可怜。
“吼呜!”大黑豹连忙应了声,伸出舌头来舔舐了下小姑娘的下巴。
将黏腻痒痒的泪珍珠给舔掉。
眼泪苦苦的,涩涩的,浸染着小姑娘难过的气息,让大黑豹很不好受。
这安慰的舔舐,叫云想欢也终于是绷不住扑入了大黑豹的怀里,藏进了属于自己的避风港湾。
她叫着,“德雷克斯,德雷克斯。”
然后闷闷的在大黑豹乌墨鎏亮的毛发上晕出一块一块湿哒哒的水迹来。
小姑娘鼓着湿润兮兮的粉色腮帮,小胸脯一抽一抽的,然后开始噫噫呜呜的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