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起一两分精神,云想欢伸出一双脚去,踩到了并不硌脚的树皮上,然后穿上鞋子,带上她装有沐浴花液的竹筒子打着哈通畅无阻的出了小屋。
昨晚挂起来的树帘子一直都没有放下来,吹进来的风有些猎呼呼的,但云想欢穿着编织小裙子却不觉得冷,反而热的需要钻进冰箱或者去到极寒之地才能镇压那股子焚热。
来到水坑边。昨天使用过水导致水变得有些浑浊,今天一瞧,搅起的泥沙全部都已经沉淀了下去,水源看上去便如一面镜子一般的通透。
云想欢将一双手浸没到水里,她的手臂酸疼的厉害,像是练了举重似的,手臂非常薄的肌肉颤抖又没什么力气。
她揉搓着手上的腥||臊不适,有些艰难的曲起手肘子来,酸软的胀痛令她颦蹙起了纤弱的眉,皱起了白净精致的脸来。
继续困难的取了好闻馨香的花液到掌心里边,然后仔细的照顾到手指肌肤的每一寸每一个角落。粘粘腻腻的汁液,将手染的香香甜甜的。
昨晚上云想欢基本上相当于熬了一个通宵,她没怎么入睡过,因为一直在照顾黑皮大怪兽。
某只超级大黑皮的易感一直到天色灰蒙蒙的亮才彻底消退下去。
云想欢说帮就帮。
所以她出手了。
云想欢在水坑的边缘摇摇晃晃,欲坠般的看得人胆战心惊。
清洗好一双手之后,甩了甩水,水珠沙沙密密的落在水面上,荡漾起无数小波纹来。
她捏了捏疲惫刺痛的眉心,眼里是有红血丝的。
清早的水有些冰凉,她一双纤纤细手,红肿的厉害,尤其是掌心,殷红充血的像是盛开着馥郁靡丽的花朵,极其的艳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水坑里的水给冻伤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