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揉着她就开始昏昏欲睡。

等她进入到睡眠的时候,肚子又不安稳起来,一抽一抽的疼化作一股一股的腥热从身下蔓延,逐渐的能瞧见印在裤子上的一抹殷红血迹。

但云想欢没醒过来,她只是抿紧着嘴唇,感到不适的皱紧了眉头。

所以当黑豹好不容易压制住体内的易感热潮,害怕小姑娘孤单寂寞胡思乱想加乱跑,忙不迭的赶回小屋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它的小姑娘虚弱的白着脸,陷入了昏迷之中,气息奄奄,身下还淌着血。

黑豹如遭重创,大脑轰鸣,兽目一瞬的眦裂猩红。

似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痛苦,它一时之间竟发不出声音来。

赶过去的步伐没了平日里的猎猎威武,从容不迫,而是狼狈的,失措的。

而也就是这一刻,它脑海中涌入了一段割裂它神经的记忆,黑豹有力的前肢臂膀,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用力的朝着旁边的树木刚猛一撞。

粗壮的树木顿时从中断裂开来,发出凄厉嘶哑的“噼啪咔嚓”声,而后剧烈轰然的倒下。

簌簌的绿影漫天飞舞,将黑豹带入了记忆的现场。

川流不息的马路,被撞出去倒在血潭里支离破碎的小姑娘。

有个身形高大魁岸的男人从车里下来,步履失寸。

男人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双臂将满脸鲜血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搂抱在了怀里。

这一次,德雷克斯听清楚了小姑娘说的话。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说,“无人信我,无人帮我,无人救我,无人记得我……”

她说她好冷,好疼……

她要去找妈妈,爷爷还有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