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不是她预知不了,而是帮她预知的那个东西,或许掉链子了。
云娇娇激动的情绪明显附带了浓重的怒火与怨怪。
所以,她是和帮她的那个东西吵架了吗?
陆竞琛的眸色深了深。
“云娇娇你该不会早就知道芭蕉树里有蜘蛛故意引我们过来的吧?”虽然云娇娇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但也很有可能是装的,毕竟之前的经历可都是血淋淋的教训和经验。
“你真以为我们傻能一直被你蒙在鼓里玩弄股掌之间吗?”苏湄冷沉着脸,目色犀利逼仄。
乔雪依依偎在詹勇身边,愤恨极了,“云娇娇你这个恶毒的害人精,这样的把戏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江月白蹙眉,也有了几分阴沉,“云娇娇我们愿意和你各退一步,这就是你回报给我们的诚意吗?”
柯世爵用铲子将地上的蜘蛛尸体用力一拍,彻底稀巴烂,杜绝它还能用断肢残腿攻击人这种事。
在这座原始丛林待久了,什么稀罕事儿都亲眼目睹过。
荒谬又残酷现实,关键时刻补刀是可以保命的。
将拍打过蜘蛛尸体的铲子在浓密纤长的野草上摩擦干净几分,柯世爵直起腰身来,看着云娇娇冷笑了下,“谁知道她给我们带的路到底是不是对的,说不定就打着将我们一网打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