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欢嘴里叼着芭蕉,手上一边干活。
香香糯糯,软软甜甜的芭蕉,入口即化,留有余香。跟想象中的一样好吃。云想欢甜滋滋的眯了眯眼,满足的舔舐了下粘着芭蕉碎末的嘴唇。
她不知道的是某棵参天大树上某个泼墨的身影,盯着她,也伸出了舌头,舔过自己的獠牙,扫过自己的嘴。喉咙里发出了难耐低沉的兽呼噜。
云想欢吃了五根才停下来,肚子鼓鼓撑撑的。
吃饱后,她全身心的投入到编织篓中去。
摄影师静静的拍摄她,猎人大叔坐在地上休息。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一无是处的云想欢吗?】
【识别草药,抓蛇,捕鱼工具,蚂蚁驱蚊,草编,竹编一个个仿佛打开我新世界大门,这踏马是普通人会的东西吗?到底谁才是废物啊喂!】
【云想欢虽然长的不好看一直戴着面具,但是这双手真的好细好白好粉好欲好精致啊,被竹编弄的红红的,可怜兮兮的,像漫画里欧米伽的手,有点上头,我移不开眼睛了。】
【热带雨林的野芭蕉,好黄好嫩好大好壮,我也想吃,斯哈斯哈。】
【楼上你小子最好说的是芭蕉。】
【跟楼上,你小子最好想的是芭蕉。】
【怎么肥事,一进来不仅芭蕉黄了,我也莫名其妙的黄了,呜呜呜呜……】
【回楼上,因为我们是黄种人。】
云想欢从早上编织到中午,饿了就吃芭蕉,竹编篓已经成型大半。
她扭动了下有点酸痛的脖子,继续沉浸式编织起来。
摄影师和荒野猎人都佩服她做一件事的耐心。
还好摄影师的摄像机是有长脚架的,不然他一直扛着沉重的摄像机也是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