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欢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看着水洼里的人影,神色微微有些疑惑,纤细的指缓缓抚摸上了脸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她脸上那红到发黑的瘢痕淡了不少。

重新戴好面具,云想欢拿出了一个竹筒,竹筒用草编的绳穿着,很便携,像一个长筒手提小包。

她将水在里边装满,打算带回庇护所烧开后饮用。

就在她给竹筒盖上盖子的时候,突然警惕的扭头看向一簇两米高的巨叶灌丛。

快速的起了身,云想欢用削尖的鱼叉防备着深绿茂密的那处。

刚才她好像听见了有什么东西靠近她所发出的类似于脚步的声音。

这么一想,隔着厚厚的叶子,云想欢总感觉有一道侵略十足的视线霸道又贪婪的盯着她。

唇瓣微微张开,伴随着紧张的呼吸而细细的颤了颤,云想欢没有往后退,而是打算一探究竟。

她站在高壮的枝叶前,然后猛地用鱼叉将叶子掀开,接着她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地上足足有十几个水洼,每个水洼里都有鱼翻着鱼肚白躺在那。

云想欢眼里露出了惊喜,险些啃爪爪来确定眼前的一幕是否真实。

有个别水洼里的鱼还有活力,甩着尾巴拍打着水或者一个挺身弹跳。

云想欢想她刚才听到的声音有没有可能是鱼给弄出来的?

她又想到江月白和赖岳强从水洼里带回的两条鱼,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居然遇上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