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快熄灭,香烬落下来的片刻,大家纷纷开抢,玄渊眼疾手快要牵第五位姑娘,耶律升一看,立即横手去拦,两人手上功夫了得,你来我往招式变幻,最后还是被玄渊成功牵到了。那只手佯作要打他,被他紧握,“絮絮,我知道是你。”
扶昀也飞快握住了面前这第四位姑娘的手,里头响起女子笑音,他心头总算松了口气。
陈小五也成功和第三位姑娘牵手,果然正是新娘。
耶律升懊悔地站在玄渊旁边,刚刚慢了片刻。
答案揭晓,絮絮从布后笑盈盈地走出来,说:“你怎么知道是我?”
玄渊低眸抬起她的手来,温柔摩挲着她的食指和中指,说:“常年拉弓射箭,这里便会有薄茧。阿音则不一样,她拣拾草药,茧当在拇指和食指间。”
那边挨了两个巴掌的银竹泪汪汪看着赛明月和兰成,赛明月望着他摇了摇头:“有的人观察入微,有的人纯属欠。”
经历过千难万险以后,陈小五终于迎得美人归,傍晚时分,在陈小五家,新人拜过了堂以后,大家伙便坐在院子里吃席。
雪停了,四下里洁白一片,映着红灯笼的暖光,十分的喜庆。
来客不多,满打满算摆了四桌酒,大家都在厨房里帮忙,如耶律升所言,做了全羊宴,以及一大桌江南江北的名菜。
觥筹交错,难得放松,连絮絮都喝了两杯,兰成在一边撺掇她多喝,她直摆手,表示再喝就要酒后乱性。
玄渊在旁替她把控着,闻言,忍俊不禁,“算了吧。”
她喝多了哪里会酒后乱性,只会乖顺地软倒在他怀里,还说两句不着边际的梦话罢了。他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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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最后絮絮果然还是喝多了。
但她心里的紧张,随着酒醉酒醒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