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红武偷偷去了镇上,被蒙在鼓里的李爱凤则换了衣裳去老王庄,打听王山炮家的事儿。
李爱凤在老王庄旁敲侧击,几句话就把王山炮家的底细听清楚了。
王山炮今年五十多岁,家里祖祖辈辈种地,家里人口多,五个闺女一个儿子,六张嘴要吃要喝,单靠着王山炮两口子在土里刨食儿,下工挣工分,真是穷得叮当响。
这个王山炮还是个残疾,他出生在旧社会,那会儿家里人都给地主家当长工,一天到晚的干活,家里的孩子也照顾不过来。
王山炮他娘,就把王山炮栓在地窖里,结果家里养的猪从窝里跑出来,听见王山炮在地窖里饿的哇哇哭,跑到地窖把王山炮的脚丫子啃掉一块。
从那以后,王山炮走路就一瘸一瘸的,生的五个闺女,就属那个王红花水灵好看,而且王家嫁闺女便宜,给二十块钱就能把闺女领走。
往后王红花是死是活,就跟老王家没关系了。
这个价格让李爱凤很心动。
新疆戈壁滩,今年的料峭寒冷得出奇。
往年戈壁滩也冷,不过三四月就转暖了,今年到了三月中寻,戈壁滩上还飘着鹅毛大雪,外头的积雪已经到了脚脖子,再不清理清理,战士们住的地窝子就要塌方了
林奕穿着军大衣,带着手套和帽子,在刺骨的寒冷中,一铲一铲把地窝子上的雪挖出来。
边上的小战士跺了跺脚,“今年咋回事啊,咱们戈壁滩怎么这么冷?”
“谁知道啊,一年一个天气呗。”
“晚上我这个脚丫子都冻住了,睡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