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原以为一切都是可控的:深入,留下染色体,结束。

可事实事当他触碰到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那些梦境缺少的灵魂究竟是什么,是这让他生死不能的真实。

占有、吞噬主导着他,看着她绯红的脸,湿漉漉的长睫毛,看着她承受,哭泣,隐忍的模样,他非但没有同情没有怜惜,甚至暴戾的想要让她讨好求饶。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墙上的影子交叠,房间里的呼吸紊乱,老旧的木床在摇晃间发出暧昧的吱呀声。

洛凝的身体被柔软的折叠,她断断续续的呼吸着,年轻的男人像一头凶猛的兽持续的侵入。

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

她看到他额上脖子上的青筋有力的张驰,能感受到他的手臂蓄的力道,他原本冷俊的面容此刻也沾染了可怕的欲,如同堕入情渊的魔。

玉兰花被放入了石臼,被石杵无情的将花瓣捣成花汁,空气里都是香甜的味道。

洛凝小口小口的吞咽着空气,嗓子发干泪眼朦胧,方才那些丝丝缕缕的感觉变成了无数只小虫子,在她身体里啃噬,疯魔。

尤其当陆星河触碰到她绵软的尾巴时,她终于忍不住溢出声,却又被陆星河一把捂住嘴。

于是她只能哭,还不能咬,泪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掌,可这也不能让他停下来。

“哭什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么?”陆星河压抑的问道,一本正经的,像一个赏罚分明的神明。

“喜欢什么?”洛凝失神的看着他,嘴角是溢出的透明的银线。

陆星河没有回答,她仅凭声音就能让他再次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