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反手握住丈夫的手,眼眶微微发红地自嘲,“被他这么一顿忽悠,我越想越觉得,爸妈结婚好处多过坏处,就自己回家了。”
宁母凝着儿子,宁父则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奚也望着宁延眼底里有欣赏和玩味的笑意,不愧是资本家,小小年龄就知道分析利弊,用利益来诱惑对手。
回忆往事,说说笑笑,搓搓麻将,很快就到十点,牌局也到尾声。
出乎意料的是,玩到最后,宁父一赢三,赢了个满堂彩。
但宁延知道,这不是周奚的真实水平。
待两人回房洗完澡,他帮她吹头发时便问,“你晚上故意输的?”
“不算故意输,只是没有想赢。”周奚说。
她没有放水,但也没有刻意去记牌、算牌,只是凭着感觉在玩。
“为什么不想赢?”宁延问。
“懒得费脑子。”
宁延懂她的意思,其实,过去他和姐姐们玩时也没有刻意去记和算,只是他学数学出身,对数字和推算要比常人敏感得多。
周奚抬眸,望着镜子里的他,玩笑道,“我既不图他们钱,又不图他们的色,那么认真干嘛?”
这是在打趣在hk玩德扑时,她机关算尽赢了他,是因为贪图他的色。
宁延对上她镜子里的视线,四目交汇,空气中弥漫着水蒸气,耳边是吹风机发出的嗡嗡的白噪音。
周奚察觉到他目光不对,没等她开口,下一瞬,他便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这记吻特别长,长得周奚依稀觉得有点缺氧,脑子昏昏沉沉地被他抱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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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涔涔的周奚洗了第二个澡,回来躺下时累得眼皮打架。
宁延将搂进怀里,帮她按摩有点抽筋的腿。
力度不轻不重,很好地缓解了肌肉的紧绷感,周奚缓缓闭上眼睛,手压在他腰窝上,困倦的嘟囔,“最近这频率是不是有点高。”
宁延笑着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你不是说了,我在走上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