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走到严宥南正前方,半弯着腰,伸手要去摸他衬衫纽扣。
严宥南此时敞开了两条长腿,一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腿、间,“离那么远做什么,在这脱。”
“……”徐娇依慢吞吞哦了声,轻挣开他手腕,两只手去摸他衬衫纽扣。
把他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时,徐娇依也备受折磨。
带着老茧的大手骚扰的她险些站不稳,她咳了声,小声道,“严宥南,你手老实点,碰了又不能做,最后苦的还是你。”
严宥南但笑不语,手往下,停在她膝盖处,“今天蹭破的?”
徐娇依点头,“就摔下洞里时,刮破的。”
“疼不疼?”
“不太疼。”徐娇依把他衬衫拨下了肩头,立即从严宥南腿、间跳开了,并不是躲他的接触,而是万一他真的摸出火了,难受的还是他。
严宥南见她撤得快,也没再拽回来,扯着唇角笑了笑。
徐娇依重新走到他后背处,看了眼他右肩处。
伤口倒是没裂开,也没血丝,只是缝合处泛着红肿,像是伤口发炎,说症状轻,但是红肿瞧着渗人,说严重,但是又没出血。
徐娇依拧着眉,“严宥南,我觉得你需要去医院。”
严宥南反手摸了把她的下巴,“今天很晚了,明早再去。”
“可是现在不处理明早变严重了怎么办?”徐娇依还是想去医院。
“你不困吗?”严宥南手支着膝盖,歪头看她,懒声道,“我看你说话都犯懒了。”
徐娇依被点破,有些不好意思,她确实很困,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又爬了许久的山,她早没了精力,她想说不困,还有精力陪他医院,但严宥南抬手打断她,“听老公的话,明早去,现在去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