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声音

江月凉尖叫:“我的包!我的电影票!”

这下子,贺兰秋总算解气了,她冷笑一声:“祝你今天看电影愉快。”

转过身,贺兰秋冷酷无情的离开了,江月凉在她背后手忙脚乱的擦咖啡,越擦越脏,这包还是白色的,已经完全不能要了,发现没法补救,江月凉抓着包,愤怒的冲了出去。

她俩离开的前后脚,咖啡店里的人基本都在看热闹,直到她们都跑了,咖啡师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事。

冰拿铁还没给钱呢!

咖啡师着急的要出去追,旁边的老员工拦住她,“不用了,那是贺总和江老板,她俩都是咱们店的常客,下次给她们记账上就行了。”

咖啡师这才放松了一点,随后,她又想起来一个问题:“师傅,记谁账上?”

点咖啡的人是江月凉,倒咖啡的人是贺兰秋。

老员工擦杯子的动作一顿,她想了想:“记贺总账上,这种事,记贺总的账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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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气温三十八摄氏度,但江月凉依旧跑的健步如飞,她眼里只有贺兰秋,连会不会中暑都顾不上了。她站在人行道上,找了半天,终于看到贺兰秋的身影。

这里离贺兰秋公司很近,她没有开车,而是准备步行回去。

江月凉磨了磨牙,大步往那边跑,心里想着,等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好像是应和着她的心声,还不等她出手,一辆闯红灯的车飞速开过来,江月凉愣了,正好走到马路中间的贺兰秋也愣了。

……

半小时后,江月凉站在急诊抢救室门口,无意识的在门口转来转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大门开了,一个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江月凉看见她,就像看见了菩萨一样亲切:“观音!怎么样,她……她……”

苏观音摘下口罩,拍了拍江月凉的手,“放心,贺总很幸运,就受了一点皮外伤,我们给她检查过了,除了脑震荡,没多大的事情,大夫正给她缝针呢。”

江月凉感觉整个人都软了,她靠在苏观音身上,劫后余生的说:“吓死我了!!”

苏观音好笑的看着她:“你不是每天都盼着贺总快点上路吗?怎么现在反而关心起她来了。”

江月凉:“……我那是随便说说的。”

她站直身子,小声抱怨道:“我再讨厌她,也不至于真的想让她死啊。”

苏观音笑:“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对了,你联系贺总的家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