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想自我于死地,怎么?我反击王爷就说我恶毒了。
我对王爷情深义重,而她却丝毫不在意王爷的感受。
王爷何时能回过头看看我!”
言罢,她转过身,挥袖离开,她的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与不甘。凭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对她夏蝉衣这般的优厚?
凌辰韫看着夏如画离开的背影,一言不发,转而望向唐桔梗。
唐桔梗见状也不由地轻声一笑,“王爷,当初我就同王爷说过,王爷你掌控不住夏蝉衣的。
让你早做打算,如今可曾后悔?
王爷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凌辰韫眼眸深邃,目光中带着一抹狠意,“什么两条路?”
唐桔梗低淡开口,“第一娶了夏蝉衣,我与姑母自然不会在对她动手,而且你继位名正言顺。
第二,毁了夏蝉衣的药。
夏蝉衣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去救梧攸,不过是因为少了一味药,而这味药就在胡瑕。
她已经派了第一盗贼,梁上君去偷这一味药,如今已经的手,正在会明唐的路上。”
凌辰韫眼风凌厉,紧盯着唐桔梗,压低声喉,“你怎么会如此清楚?”
唐桔梗转而挥了挥手,语气慵懒,“王爷不该问我为什么知道?
该好好想一想能做到那一点,才能抱住她夏蝉衣的命。”
言罢,她便转身离开,丝毫没有停留之意。
凌辰韫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他其实心里很清楚,如今他与夏蝉衣就是对立面,如果夏蝉衣胆敢插手他与梧攸的太子之位争夺,幕后断然会出手杀了她。
但他心里却也清楚明白,夏蝉衣断然不会袖手旁观,依照她的性子,她根本就不会害怕。
可这个时候他想要娶夏蝉衣,恐怕便是天方夜谭,父皇断然不会同意。
为今之计,他只能选择毁了夏蝉衣的药,既然药现在就在梁上君的手中。那他便将其夺回。
梧攸,你永远别想沾染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