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也太可笑了?难不成你见过?在哪?为什么回见过?”
一连串的问题,她抛给夏如画,逼得夏如画进图两难。
唐桔梗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满,却也不得不给她打圆场,当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夏姑娘,不必如此动怒。这夏如画她就是太担心你们姐妹二人。
身为一家人,血浓于水。怎么可能会不盼着你们好!
而今我们只是有些疑惑,看着夏姑娘这模样,看来不像是重病。
这太子妃也太不关心自己的长姐,这夏姑娘明显是早就病好了。”
这将祸水引给夏蝉衣,让众人对于夏蝉衣的话产生怀疑,也对眼前之人的身份真假产生怀疑。
夏蝉衣刚要开口,却见握住夏蝉衣手的夏梓煦微微用力。
“咳咳咳咳!”
蓝色的眼眸凸显,嘴角不由地染上一抹血迹,面容憔悴。
看这架势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夏蝉衣见状不由地一震,连忙反握住她的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却见到夏梓煦的眼神,一下子都明白了,瞬间觉得愧疚。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那泪水刷的一下子就留了下来。
“长姐,你别吓我。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和母亲交代。”
这蝉衣越哭越大声,让人看着很是共情,让人难免会觉得刚刚的行为太过分了。
一旁的梧攸见状连忙上前抱住蝉衣,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转而厉声道,“唐姑娘,非要走到这一步,你才肯退让。
如今你可满意了,非要让一个重伤的病人,长途跋涉,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
未免也太过分了。陛下乃是九五至尊,岂会被他人所骗。”
岐王看到如此上心的蝉衣,想要上前安慰,却也不得不停住前进的脚步,冷声道,“够了!
父皇,如此闹剧,也该停下来了。如此明显的骗局。”
明唐皇望着夏梓煦眼神微闪,但却收回眼神,低声道,“来人将这个满口谎话的罪妇关进大牢。
听候发落!”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丝毫不愿意停留。
夏如画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见一旁的唐桔梗对着她摇了摇头,眉心不由地紧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