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攸见状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柔声道,“衣衣,你简直就是得理不饶人啊!”
蝉衣才不跟他含糊,他身上的毒一日不解,她便一日不能安心。
“好了,四哥哥,别闹了!怪好好喝药!大不了不给你针灸了。”
梧攸见得逞了,眼神里的笑意那是一刻也藏不住。他转而收紧
手中的力道,将蝉衣拉着靠上前,用着低沉的嗓音说道,“可是药好苦,我想来点甜!”
蝉衣狠狠地挖了一眼他,但内心却无比的心疼四哥哥。
她抬手轻轻取掉他脸上的面具,两人四目相对,无言胜有言。
蝉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转而凑上前,轻轻地吻在他的唇上。
这倒是让梧攸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有想到衣衣真的如此。
蝉衣连忙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对于这样的举动,她也属实有些含羞。
梧攸看着蝉衣红润的脸颊低声一笑,转而凑上前,在她的耳边小声道,“嘴里太苦了,自然更加渴望甜。”
说完搭在蝉衣腰上的手一用力,将其拉回自己的怀里,转而吻在她的唇上。
而此刻皇宫之中。
皇后一脸的不满,原本以为萧氏被诛,岐王的太子之位手到擒来,远没有想到竟然有种给他人做嫁衣的兆头。
夏如画自然能看出皇后心中不满,朝堂上的事情,她也是听父亲说过的。
陛下被气晕吐血,太子之位已久没有着落。
不过父亲曾言这陛下一直想要将太子之位传四殿下。
想来皇后定然为这件事情而忧心。
“母后,现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夏蝉衣给除掉。
四殿下身上的渡黄泉之毒,只有夏蝉衣可以解开,现如今夏蝉衣天天往紫宫跑。
这恐怕就是要为四殿下解开身上的渡黄泉,一但渡黄泉解开,便是对岐王殿下很不利。
母后万般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此前春日宴,是她夏蝉衣侥幸,没有葬身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