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杀他母亲在先,后还不忘利用他母亲的脸。
这一次更是差点害了蝉衣,如今又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他断然不会轻易放过萧庆。
“前辈,我这就让人将你放出来。”
正当他准备放老者离开之时,老者却摆了摆手,“不需要,老夫累了,要睡觉!
你觉得就这破门,还能拦得住老夫?”
老者双手环抱,侧过身,显然是一副熟睡的模样。
洞房花烛夜,本该春宵一刻,只可惜佳人独守空房。
夏如画顿时间感到屈辱,她撩开盖头,脑海里久久不能消散刚刚下人的话。
说岐王醉酒的厉害,今日便不前来,让她早日歇下。
夏如画紧握着拳头,指甲掐到肉里,她可不相信这鬼话。
凌辰韫千杯不醉,喝来不胜酒力,醉的厉害之言。
今日她大婚之日,新郎不来掀开她的盖头,还让她独守空房。
这传出去,她的脸面又该往哪里放,他日后如何管住府里下人。
想到这,她礼节也顾不上了,立刻冲了出去,想要去找凌辰韫。
夕儿见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连忙追上去。
刚要前往凌辰韫的院子,便瞧见他欢喜喜服,行色匆匆,瞧着便是要离府。
这让夏如画心里感到浓浓的不安,她什么也不敢多想,连忙追上前,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她刚追出府,便见凌辰韫骑马而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
此刻追上前的夕儿,似在安抚道,“侧妃,岐王或许是有事才离开。
侧妃还是跟我回屋吧!若是让其他人看见了,岂不是坏了规矩。落人口舌!”
可此刻的夏如画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她心里燃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她立刻走到马厩,不顾夕儿的劝阻,立刻翻身上马追上前。
只要……
只要,不在那里看到岐王,她便什么也不在意了,只要不在……
想到这她不由地加快脚步,黑夜里,策马扬鞭。
夏如画越是往前进,便越是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