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与玉蝴蝶识相地离开房间。
“太子妃,今日怎会想着来见我!”
蝉衣杏眼微眯,轻挑眉宇,似乎要将他看穿。
“这样看我做什么?”
她轻声一笑,“复诊!”
伊祁泽漆看着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皱着眉头,“我很好,不需要!
你有事说事!”
蝉衣从容地拿起银针,淡定道,“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你我都不能保证翼虫不会在你体内残留毒素!”
伊祁泽漆看着她那神情,也只能讪讪伸出手。
然而蝉衣起身嘴角挂着一抹诡异地笑意,抬手狠狠地将银针扎入。
疼得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刚好开口,眼前便越发的模糊,紧接着重重地倒在地上。
“伊祁泽漆!伊祁泽漆!”
见没有任何回应,她拍了拍手掌,她有些事情要确认,不得不这么做。
她连忙上前撩开他的袖子,看着熟悉的牙印,她不由地倒吸一口气。
抬眸紧紧盯着昏迷在地的伊祁泽漆,她眼神里带着怪异。
一个牙印而已,许是巧合,她要看他身上的所有伤口,如果四殿下身上的所有伤口,他伊祁泽漆都可以一一对应。
那么他……
想到这她连忙摇了摇头,快步上前,替他解开衣袖,撩扒开他的衣服。
映入眼帘的伤口,让她不忍直视,除了她知道的伤口,竟然还有这么多她都不知道的。
他这些年到底受了怎样的苦。
她背过身,没有看向他,只是红润的双眼,无法掩饰她的感情。
伊祁泽漆缓缓醒来,顿时感到头疼,揉着自己的后脑勺。
“你对我做了什么?”
伊祁泽漆看着,端坐在一旁悠哉悠哉喝着茶的夏蝉衣。
“我能做什么?不过是帮你复查。
不过我忘了告诉你,你醒的状态,不利于复查。
所以你的头是硬生生地磕在地面之上。”
“夏蝉衣,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