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言尽于此,她已经仁至义尽。顾贵妃转身离开,却深感不安。
月上树梢,四下无人,万耐俱寂。
茯苓却忧心忡忡,眉梢带着忧愁之意。
似有话要说,却有不知如何开口一般。
蝉衣转身,眉梢轻挑,不疾不徐,率先打破沉寂,“有话直说,你我之间何需如此。”
被看穿心思后,她也不再犹豫,“蝉衣,你今天晚上的话!”
蝉衣抬眸望着一轮弦月,低声道,“她若不招惹,我自当无所谓!
但她非要挑衅,我自然不会让她如愿。”
望向蝉衣的双眸,清冷与绝杀杂糅在一起。
“蝉衣,伤你之人是七公主!”
“成王余孽是她放进的。”
茯苓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与成王余孽有勾结,当真是大胆。
此事可要告知陛下?”
于公于私她都不会将此事告知陛下。
“不必!我自有打算,放心吧!”
茯苓知道她是个心里有打算的人,便也不多言。
“蝉衣,顾涟不是个简单之人。
她是个善于利用人心之人。”
蝉衣转而望向她,“安心!我有打算。
茯苓近来你小心些!
与我走近,她未必不会对你动手!”
茯苓轻声一笑,“你就别担心我!
我也不是谁都能欺凌的。”
“阿苓!”
听到熟悉的声音,茯苓转过身,便看见周熠生快步上前。
“太子妃,你也在!”
夏蝉衣不由地轻挑眉梢,上下扫视,“周世子,这话未免也太直接。
不想我在这,想与茯苓说什么?”
周熠生脸微红,戳穿心思,心中一慌。
上战场,面临生死,他都无所畏惧,如今他竟然有些不敢直面夏蝉衣的质问。
“蝉衣,周大哥为人老实,你可莫要打趣他。”
周熠生讪讪一笑,“阿苓,我送你回府吧。
夜深霜重,你一个弱女子也不安全。”
夏蝉衣算是看明白了,她待在这就是多余的。
“周世子,这话真让人迷糊,周世子为何不送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