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她微微耸肩,一脸慵懒模样,“回府,我这个做妹妹的也该好好关心关心长姐的安危。”
冬青没有开口,只是跟在她的身后。
这人刚踏入院中,便与匆匆赶来的大夫迎面撞上。
来者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下人拖拉着进入屋里。
夏蝉衣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轻轻拂了拂被撞的左肩。
这府里了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她刚踏入长姐的闺房,便听到刺耳的尖叫声,“母亲,就是她,就是她,是她要害我!”
夏如画浑身颤抖,面目狰狞,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一旁的林氏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一边安抚着夏如画,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夏蝉衣。
对于她这表现,她很是满意,双手环抱靠在书架旁,一脸淡定自若的模样。
夏如画一想到那人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将她吊在房梁上,她便感到恐惧。
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久久不能安。
可是比起这些,她更恨夏蝉衣!
“母亲,是她,就是她找人绑架的我。
母亲,你要帮我,她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一旁的林氏看着口无遮掩的女儿,眼神示意身旁的刁妈妈将下人们都赶走。
“如画,回家了,不怕,不怕,母亲会为你做主的。”
一旁的大夫额间不停的流着汗,听到大宅里这些秘密,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安离开。
“大夫,还请为我女儿诊脉!”
大夫连忙擦了擦额间的汗,刚要上前,便听到夏蝉衣冷不丁道,“大伯母,我便是大夫,与其让外人替大姐姐诊病,不如让我来。”
说完她便要做势上前,听到这话的夏如画,像是疯了一般,挣脱林氏的怀抱,恶狠狠地看着她,“滚!滚啊!”
见到自家女儿如此,她更是心疼不已,连忙怒斥道,“夏蝉衣,你非要弄得夏府鸡犬不宁吗?”
听到这话的夏蝉衣无奈地摆了摆手,安然自若的坐在一旁。
大夫双腿微微颤抖,踉踉跄跄走上前,为夏如画诊脉。
“大夫,我女儿如何了?”
“夫人……夏小姐……只是受到惊吓,老夫开一剂安神的方子,让其服下就好了。”
这大夫也是吓得够呛,险些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