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太太轻叹一声,连忙握住夏如画的手,“还是如画知书达礼,若是你是太子妃该多好!”
夏如画的眼中浓浓的不甘闪现,却又不得不压下,“祖母,慎言!都是如画命不好!”
“姑娘,何必与她们争个胜负!”冬青微微摇头,将随身携带的药书递到她的手边。
跪在牌位前的夏蝉衣,接过冬青手中的书,不以为然道,“她们本就不喜我,一味忍让,绝非我的性子。祠堂清净,适合背书。
对了,我让你准备的草药,要趁这几天天气好,多晒晒!”
冬青也明白自己姑娘的性子,也不多言,“姑娘放心!”
“你倒是想的通透!”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禁让她虎躯一震,连忙握紧小手。
“父亲!”
夏苍耳看着低头却丝毫不认错的女儿,无奈摇了摇头,“你倒是性子犟!”
“父亲,女儿知错!”
“知错!你要是能知道错,太阳打西边出来!
你说说你,花船是你能去的地方吗?”
听到这话,夏蝉衣立刻抬起头,眼中充满怒火,“父亲,是不是臭神棍告的密!他算计我的帐,我还没找他算!”
听到这夏苍耳连忙抬手敲她的脑袋,“你还有理不成!还好你碰上的是神官大人,若是旁人,瞧你如何?岂不是让人抓住了把柄?”
夏蝉衣不甘心地揉着头。
夏苍耳岂会看不出自家女儿在想什么!连忙开口道,“你老实些!莫要做些出格之事。”
“父亲!!!”她不满地喊道。
“忍着!”
“苏磊之事,皇后已经知晓,你最近老实在府里带着哪也不要去。”
夏蝉衣看着父亲眼中的担忧之色,反驳的话没有说出口。
“皇后让你将一箱子熏香果给剥好。
此事就算是给你一个教训。”
夏蝉衣转身看着满满一箱的熏香果,头皮发麻,却也明白,皇后这人,若是她不吃点苦头,她又岂会消气。
不过她也不是一个吃哑巴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