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六部尚书,程经充其量只不过是皇帝在军机处的代言人。
而韩励则是有实打实兵权的人物。
这个时候如果处理不好他被杀的事情,韩励手下的那些将军是不是会趁机造反,谁也说不准。
一旦这帮将军们造反,对于现在的炎朝来说,必然会带来难以估量的打击。
再者来说,韩励再怎么样,那也是军机处这个团体的人。
刺客杀了程经也就杀了,反正皇帝会来收拾他。
可这个刺客当着军机处这么多人的面杀了韩励,无疑是打军机处的脸。
刚刚程经被人刺杀的时候,梁羽等人故意拖着时间不去审问刺客的身份,其实心里都认为这个刺客乃是太子所派。
毕竟程经之前策划过刺杀梁俊的计划,最后虽然没有成功,反而弄了自己一身骚。
梁俊在这场烟花宴会上派人杀了程经,也算是符合规矩。
皇帝就算知道程经死了,再怎么愤怒也不会打破现有的格局。
毕竟三家争斗这么长时间,形成了不少潜规则。
你能派人暗杀我,我自然也能派人暗杀你。
我杀不了你,那说明我本事不够。
你把我的人杀了,我也认栽。
诸多原因交汇在一起,军机处这帮人也都愿意无视刺客的存在。
反正过了今晚,刺客落在东宫的手里,谁也没有办法知道这刺客究竟是什么身份。
可东宫的刺客又把韩励杀了,这就实在是没办法交代了。
如果不给韩励一个说法,那么东宫是不是就敢得寸进尺,认为军机处软弱可欺,明日就能将其他人杀了?
梁羽见梁俊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又开口问道:“太子殿下,两位尚书身死,原本就是天大的事情。又是死在太子所设的烟花宴会之上,此事好说不好听。而且这刺客临死之前的举动也很难让人理解,太子刚刚要让韩尚书证明一下他与程尚书不是同伙,那么太子是否该给在座的诸位解释一下,这刺客临死之前的举动。”
梁俊目不转睛的看着梁羽,等他说完话不屑道:“秦王殿下的意思,这刺客乃是本王所派?今日之宴乃是鸿门宴,专为杀两位尚书所准备的?”
梁羽笑而不语,梁俊接着道:“想要诬陷本王就直接明说,没必要遮遮掩掩。”
说着坐下了下来,看着被骁骑卫架着的周鑫道:“这位好汉是谁所派,本王并不知情,他临死之前为什么要冲着本王下跪,本王也不知情。”
梁俊并不在意其他人误解自己,反正东宫早就与军机处、皇帝的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难道我承认这俩人都是东宫杀的,你们军机处和皇帝就会放过东宫一马么?
“好一个不知情,太子倒是会推脱。如果这刺客不是东宫之人,为何要在临时之前冲着殿下磕头?”
刚刚还和梁俊一起主动怼韩励的二皇子梁昭一听这话,马上冷笑道。
梁俊早就习惯了长安城中这种见风使舵,切实贯彻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敌人这句话的皇子大臣们。
对于梁昭的话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冷笑道:“这位好汉又不是东宫的人,更不是本王所派,何来推脱之说?”
“老二,你在雷州是不是被雷劈过啊?如果这刺客是本王指使的,我让他临死之前在你面前磕个头,按照你的说法,那岂不就是你是杀害程经、韩励的真凶了?”
“你!”梁昭顿时哑口无言,一想梁俊确实说的有道理啊。
如果这刺客当真是东宫的人,那他没必要在临死之前给太子下跪啊。
这不就是落实了太子就是杀害俩尚书的真凶么?
这和脱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呢?
与其这样,为啥不让文渊光明正大,一上来就把他俩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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