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智不坚的见大家都这么说,寻思不应该都是托吧,那么多托就为了自己这五文钱铜板?不应该吧。
思来想去,把押的黑碗一球也压在了白碗一球上。
顿时整个赌桌上分成了两派。
一派人民群众的白碗一球,一派站在人民对立面王保同志的白碗三球上。
刘三刀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梁俊,笑道:“这位爷,开了?”
梁俊嘿嘿一笑,将手里的二十文钱,放在里白碗两球上,看着刘三刀道:“三爷,别着急开,好好算算,出门在外都是求财,赌气,可不好。”
刘三刀一听,也跟着点头称是,道:“这位爷说的是,出门在外,谁不是为了求财,犯不着斗气,犯不着。”
梁俊见他这样说,哈哈大笑,道:“三爷客气,要不这样,这一把,我替您开?”
刘三刀筷子一敲碗,道:“成来,您来。”
说着收回手,抱着拳冲着梁俊道:“劳驾。”
梁俊微微一笑,伸手放在白碗上,众人屏住了呼吸,铁牛攥紧了拳头,口中念念有词:“一个球,一个球,一个球。”
众人也跟着念叨,唯独王保道:“三个球,三个球,三个球。”
梁俊用力一抬,只见白碗之下,静静的躺着两个红球。
“这!”众人又是一脸蒙蔽。
“哎呦喂,可要了老命了,那可是我给儿子看病的钱哎。”王保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嚎啕大哭。
“得罪了,三爷。”梁俊划拉了二百文钱收到自己的兜里,刘三刀也抱拳道:“这位爷眼神好,靠的是真本事,说不上得罪。”说着将桌面上的钱全都划拉到自己的小箱子里。
有刚来只玩了一局的,见梁俊和刘三刀这样说话,恼羞成怒,大声道:“你们俩作套!专门讹诈俺们。”
梁俊都懒得理他,其他跟着梁俊玩了两局,尤其是店小二,一脸的不屑。
“呸,输不起。”铁牛自然知道梁俊绝不会是托,看着那人,啐了一嘴。
那人见众人并没有响应自己,脸上也无光,灰溜溜的走了。
这边一走,原来的空位上又探出一个脑袋,一脸好奇的往里面瞅,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这是,呵,这个有意思嗨,这个好玩嘿。”
整洁桌面,刘三刀照例看着众人,道:“诸位?继续?”
众人也不理会他,全都看着梁俊,打定主意了,这次梁俊压什么他们压什么。
王保也不哭了,梨雨带花的看着梁俊,道:“兄弟,我王保纵横登州大大小小的赌局多年,这辈子就没服过谁,打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兄弟,你说押啥,我就跟着押啥。”
梁俊一听,又看了看这局势,铁牛听了王保的话也跟着点头,就连那个刚刚劝自己不要来,这是骗人的店小二也掏出几十文钱,十分信任的看着自己。
呵,耍流氓了是不,梁俊看着架势,心中有些乐了,这帮子人可真是好忽悠啊,果然,古代的文盲群众就是爱随大流,要不然张角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聚拢那么多人当自己信徒不是。
朝廷不是东西是一回事,百姓愚昧无知好忽悠也有不可忽视的原因。
“得。”梁俊自家人知道自己家事,自己根本看不清这球到底在哪个碗里,只是摸清了刘三刀的心理,要是大家都跟着他押,稳稳的肯定都得赔。
思来想去,梁俊抓紧自己的衣衫,用力撕下一块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