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柏,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个女声自我介绍道
艾咪没有关注她,只是一个人坐在囚犯睡眠的用的床上,解下绷带,用牙齿,一点点的咬破被火烧伤出来的水泡
在另一边的安柏见状,走到艾咪的跟前问道“怎么不说话,你是哑巴吗?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发现自己说错话的的安柏赶忙道歉
艾咪看着安柏,眼神带着怒火的说了局“你好烦”
当然,这怒火并不是对安柏说的
“你这是受伤了,需要帮忙吗?”安柏好心的说到,毕竟艾咪的那一条胳膊是真的惨不忍睹
攻击时碰烂水泡的手,伤里还带着黑渍的肉
艾咪只是狠狠的看了一眼安柏,她现在不想接触任何人
安柏干干的晃了晃收
“啊…好吧,我不打扰你了”
只是这里的安柏很是耐不住寂寞,不一会就有说到“你是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介于刚刚安柏对自己的关心,艾咪对自己的语气也有些不好意思,给手缠绷带的时候,开口说到“打架,在火场里打架”
安柏听后,兴奋的说到“和我一样呢”
只不过安柏只是打架
艾咪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嗯”然后给个手上的绷带弄了个利索的蝴蝶结,转身平躺在了床上
“好冷淡啊”安柏这般说到,随后就学着艾咪躺在了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守卫走到了关押艾咪和安柏的牢门前
“艾咪,你的伯母来保释你了,你可以走了”
艾咪起身就跟着守卫离开了,离开时安柏的声音在后面传了过来
“下次再见,啊不对,下次再外面见,艾咪”
“嗯”艾咪点了一下头,她对这个第一次谋面的女孩很有好感
看守所外的大街上,艾咪伯母关心的问道“艾咪,你为什么要打架啊?你不是这种性格啊”
“她们烧了我的全家福”一句话,就让艾咪伯母知道了始末
那可是唯一的一张全家福了
在艾咪伯母眼睛移到艾咪手臂上的时候,惊声道“你这些伤”
艾咪则是平淡的说到“烫的,划的,没有被打的”
艾咪伯母很是心疼,但还是问道“知不知道,你这样可能会被取消预备骑士的资格”
艾咪点了点头,开口说到“知道”
毕竟骑士条约里写明了骑士之间不可以私斗,但那些只能被用来约束这些没后台的普通人
那些嘴里说着信条的大老爷们,可是连律法都能践踏的
记录法律的书,也只能沦为这些人的擦屁股纸
艾咪伯母叹了口气,对着艾咪苦口婆心道“哎…你总是这样,只要是对的,就不计后果的去做,以后不要做对自己不好的事”
“嗯”了一声,艾咪自己先回去了,她不喜欢说教
另一边,一处装璜大气的大别墅里
“爸爸,你要为我报仇啊,她差点毁了我的容,还有我身上的伤疤,女儿以后怎么嫁人啊”那个放火的肥婆正对着自己的父亲哭诉着
她的父亲是一名油腻的中年大叔,厚厚的双下巴说明了他平时没少吃东西,虚浮的脚步可以看得出酒色平时都没少沾染
要是将他年轻时的照片和他一对比,可以说说是云泥之比
他就是当初背叛团员们,后来又干掉了艾咪父亲和大伯的凶手
仁慈的义商,无嗣家庭的圣天使,底层劳动人民的画饼大师麦德尔
麦德尔对着床上被包裹成木乃伊的女儿说到“放心吧女儿,她活不了多久了”说的时候,还不忘喝一口手中杯子里的红酒
“爸爸,你要怎么做?”肥婆好奇的问道,要是简单的捉弄把戏,自己必须让父亲改主意
要弄死才好,那个黄毛丫头居然把自己弄成这样,死不足惜
“嗝~”麦德尔打了一个酒嗝,然后对着自己的女儿说到“城外聚集了一伙丘丘人,而我已经疏通好了关系,等她回来,直接就让她去讨伐那些丘丘人”
肥婆一听立马就兴奋了,想要鼓掌,却被疼痛给整停了,忍着痛开口问道“会不会失败?万一…”
麦德尔笑了两声,又给自己到了两杯酒,然后说到“放心吧,前去侦查的人已经把信传了过来,那些丘丘人里面,至少有五只大型丘丘人”
“哈哈哈,她死定了”肥婆大笑着,然后就哭了,毕竟肋骨也被卸了,接好之后呼吸都带痛,更别说大笑了
一段时间后,艾咪拆除了手臂上的绷带,伤疤什么的是不可避免的
次日她便回到了训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