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们的反制,苏咏霖笑了。
还有这种好事?
拜托,我就是想要这种不确定性。
我就是要把这种困扰中国两千年的超稳定社会结构给打碎掉,开创一种全新的可能性。
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这个传统儒家力量被压制到最低点的时机若是不抓住,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不在这个时候动手,把你们微不足道的反击打压下去,难道要等你们羽翼丰满、通过科举考试全面上位之后再动手?
那个时候天下大势又要发生变化了。
以这样的雷霆一击,在山东系文臣的反抗还没有达到高峰的时候,这场反击浪潮就被苏咏霖拦腰斩断了,抗议骤然结束,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他们空缺出来的职位,被苏咏霖按照一定比例分给了燕云系、外族系和元从系。
得到好处的三大派系对于这样的事情兴奋不已,一边笑骂山东士人愚蠢,一边上表抨击他们,大有痛打落水狗的架势。
霍建白的奏表更是把矛头直接指向礼部尚书孔拯。
他说赵作良作为尚书省的平章政事主动站出来背锅,而这一次二十名闹的最大的臣子之中,八个都出自礼部,他孔拯难道不需要站出来背个锅表个态。
苏咏霖接到霍建白的奏表之后,没有批复,而是直接把霍建白的奏表送到了礼部交给孔拯。
孔拯读了霍建白的奏表,冷汗直冒,一边擦冷汗一边怒骂霍建白的狠辣决然,觉得霍建白此举直接打在他的七寸上,让他无力还击。
周江也看了这份奏表,忧心忡忡。
“赵相公直接认罪,影响太大了,他是平章政事,直接站出来认罪,还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他尚且如此,接下来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比这个惩罚要轻。”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霍建白这一招是逼着我认罪,逼着我上表请罪,到时候我就要面对陛下的惩处了。”
孔拯苦笑道:“估计这一次霍建白是想要逼迫我辞官,他是有这个想法的。”
“新朝立国一个月,礼部尚书便辞官,这种事情未免太耸人听闻了。”
周江连连摇头,开口道:“您千万不要这样做,事情一定还有转机,不可能走到这一步的。”
“我当然不会这样做,否则陛下为什么会把霍建白的奏表送到我这边来?”
孔拯把霍建白的奏表丢到一边,喘了口气道:“陛下这是在给我机会,我得顺着陛下的意思去做,才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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