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声问:“为什么?”

“那你呢月月,你又是为什么?”齐云肆说,“你要是不手下留情,这一刀原本应该割断我的脖子,对吧?”

他的脖子还残留着上上个空间造成的伤痕,此时稍一侧头,刀锋就沿着伤痕纹路划破了肌肤,细细的血线顺着颈部渗进衣领。

他仿佛并不疼痛,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姜玄月避开了他的视线,她收刀入鞘,顺便接过了他手里的另一把刀。

“目前你是还有利用价值的人,杀你没意义,我说过了,只是好奇你的实力。”

“现在你知道了?”

“不过如此。”

齐云肆笑了:“我就当你这是夸奖。”

姜玄月没说什么,半晌却听到他再度开口。

“月月,其实那只兔子你没丢,是不是?”

“你对那只兔子真的很执着。”

“我对人对事一向执着,你又不是不知道。”

姜玄月突然转过身去,眼神里充满威胁性质。

“看够了?需要拿你俩试试刀吗?”

话音未落,祷告厅外的景迪已经拖着赵星海,一路瞬移逃离了现场,生怕再晚一步就要被铡头。

赵星海:“下次再拖我能不能提前吱个声儿?”

直到确信已经没人鬼鬼祟祟了,姜玄月这才重新把目光投向齐云肆,她神色平静,一字一句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