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误会了,我哪有什么副业,这酒店是我先生名下的产业,今天也是有缘,阿姨竟然不计前嫌的把婚宴酒店定在我们这儿,不知道阿姨对我刚才的安排,可还有什么不满的?”
哪敢有什么不满?
她现在分明就是唱戏的腿抽筋,下不来台!
对于顾北欢的安排,她没有任何表示,直接怒走离开。
大堂经理还愣在原地,陆九渊催促他:
“你等什么呢?还不快去准备?”
“真要每桌放八瓶茅台?”大堂经理实在是不敢相信。
陆九渊笑了:“不光要茅台,还要最好最贵的茅台,你去找,能找到的最好的都给摆桌上去,另外,你去找蒋太太确认,告诉她酒水一旦上桌,恕不退换。”
这摆明了就是欺负人。
别家的酒水都是能退的。
见大堂经理还在犹豫,陆九渊打了包票:“我说的你照做就行,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看着大堂经理摇头走开,顾北欢笑弯了腰:
“你这颇有一种所有解释权归你的意味,真是太欺负人了。”
陆九渊摸了摸她的小蛮腰:
“彼此彼此,不过你怎么能确定,蒋太太一定会照你说的去置办呢?”
顾北欢哈哈大笑: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个擦粉进棺材,死要面子的人。”
也是有一回家宴,蒋南汌带她回去参加,饭桌上摆着茅台酒,蒋母吹牛,说这种茅台酒管够,让服务员尽管上,按人头来上。
真不知道蒋父是怎么跟蒋母过完这一辈子的。
一个秀才,遇到一个兵。
竟然还能和谐共处完这一生。
闹了这一出后,顾北欢接了个电话,舒月在电话里头说都搞定了,顾北欢心情大好,陆九渊问她有何喜事?
顾北欢悄悄说:
“我给白总监准备了一份厚礼。”
陆九渊摸摸她的头:
“巧了,我也给他们准备了一份新婚贺礼。”
说完,陆九渊的视线落在了婚宴大厅门口,顾北欢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了两个身穿制服的人。
顾北欢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你又要大闹人家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