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欢叹口气:
“这贺斯年的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点吧?蒋南汌的家里人难道就没有站出来说点什么吗?毕竟蒋南汌跟我的事已经过去小半年了,这个时候翻旧账,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其实也不奇怪。
以前是贺斯年没逮到机会。
但凡他逮到合适的机会,他见蒋南汌一次就会揍他一次的。
对此,陆九渊给了她一个完美的解释:
“你能指望一个喝醉酒的人保持理智?”
绝!
真的绝!
顾北欢都忍不住笑了:
“蒋南汌也是倒了血霉,他肯定没想到都这么久过去了,打他的人都还在伺机而动。”
岂止伺机而动,分明就是排着长队等着。
陆九渊啧啧两声:
“我敢跟你打赌,任何一个喜欢你的人碰上蒋南汌,都忍不住上前踹他两脚,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霍沉玄,他这么沉得住气的一个人如果见到蒋南汌,保证手痒痒。”
顾北欢翻了个大白眼:
“我有病吧,我去招惹我老大做什么?再说了,你以为人人都是你跟贺斯年。”
她居然没意识到那句话里隐藏的意思。
陆九渊作死的试探:
“贺斯年好端端一人心血来潮假装去医院洗胃,只为帮你揍蒋南汌这个渣男一顿,你不觉得他脑子有病吗?”
顾北欢看得很透彻:
“没有你的帮助,他干不成这件事,想必你跟他一样,都脑子有病。”
陆九渊不甘心,又作:
“你就没觉得贺斯年对你...”
顾北欢早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一句把他给噎了回去:
“咋滴?你是觉得情敌太少丢你脸了?”
哪敢!哪敢!
陆九渊立即认怂,转移话题说他饿了。
两个人点了外卖,窝在沙发里边吃边追剧,完全体会不到此时此刻正在外面饱受冷风吹的队友有多煎熬。
看的正精彩的时候,林筱筱打电话来问:
“老大,我怕是忍不住要受内伤了,我可以不忍了吗?”
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