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些？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如果是以前的姜婷定不会这么直接的问这样的问题，因为就算问了，司北也不会说，毕竟这是机密，但现在她都被感染了，心态上有种豁出去的阔达。

司北告诉她，她会洗耳恭听，司北不告诉她，她也无妨，反正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死而已。

姜婷这么直接的问这个问题，确实把他问住了，他怎么知道这些的，好问题，这还是叶殊跟他说的。

他也问过叶殊一样的问题。

叶殊怎么回答来着，这孩子一脸坏笑道：“因为我看你不爽。”

这个回答也是司北想跟姜婷说的，但叶殊这孩子那会儿还没成年，少年心性，有点极端的叛逆，是可以让人理解的。

但他已经不是几年前的他了，经过几年的磨练，和叶殊一样的话，他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况且对象还是一个女人。

即使他看这个女人很不爽。

“当然知道，你还记得司南吗？”司北笑道。

“司南？你的妹妹？”记得，怎么不记得，这女孩子一身白裙，又有强悍的异能，夺目耀眼，但她又意外的文静孤僻，处处透着和强大实力不符的天真无邪。

怎么不记得，那天，那种场合，她自认，一边是救过自己的丧尸，一边是自己的哥哥和一群没有被感染的正常人，一般人，都会选择他们。

但司南却毅然选择阿杰这个丧尸。

等等，那个时候，阿杰还是丧尸，但他却没有吃人的欲望，不仅如此还帮他们打丧尸。

而且还能自主思考，在火海蔓延草丛前抱着一个小孩和司北带着他们远离战场。

“难道那个时候阿杰已经是.......”

“不是，那个时候还不是，某种意义上来说，阿杰并不是一个成功的案例，阿杰没有以前的记忆。”司北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