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揉揉鼻子,他发誓泽希梦里想嘬她一口的哈巴狗不是他,坚决不是。
泽希摆弄了好几天的红酒终于可以喝了,嗅到那浓稠甜美的酒香,嘉树就想快解开地下室封印时那次对着酒吻泽希的画面,那时候泽希就像只炸了猫的猫咪。
外界一点刺激就能激得她身体僵硬,微醺的小脸绯红,嘴懵懂无知的张着。
撩拨着他想在那唇瓣上啄一口,结果吻下去,什么浅尝即止都抛到了脑后。
泽希倒了两杯,推给了他一杯道:“味道肯定没有上次的好。”
“只要是我的新娘做的,我什么都喝。”嘉树拍马屁道。
“毒药,你也喝吗?”泽希突然冷不丁的问道。
嘉树不假思索的道:“喝。”
反正都毒不死,现在可是献忠心的好时机。
泽希哂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嘉树的脸一言不发。
“我脸上到底有什么,把你看的如此入迷?”嘉树实在没忍住好奇问道,手也在脸上哗啦了两下,摸到脸颊上一条有点硌手的疤,他愣了愣,满不在意道:“就是小伤,不一会就痊愈了。”
嘉树说着端起红酒,喝了一大口。
品着嘴里的红酒,嘉树细细想这事,感觉有些许不对,这脸上的伤是他早上抓兔子的时候,被一只没眼力见的老鹰抓的。
按照他的体质,应该早就愈合了,即使没完全愈合,也应该只剩下浅浅的红印,看不大出才是。
但现在它却并没有愈合,而是结了血痂,而且血痂到现在还未脱落,这实在不正常。
嘉树警觉不对,急急忙忙起身,却赫然发现他的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腿,还有手臂。
他错愕抬头,望进泽希平静如水的眸子,只觉得彻骨的凉意涌上心头。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咒?”今天?昨天,还是她脱离队伍来见自己的时候,或许更早。
“你听过一个故事吗?”泽希没有离开,顶着嘉树阴鸷的威压,走到了他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