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废旧仓库的监控室里。
傍晚在楼顶监视泽希和嘉树的中年男子看到一边无声的亮起的手机,挑眉,拿起,看到上面的备注。
草莓?
中年男子摸了摸他光洁的下巴,想起这几天嘉树的奇怪行为。
每次见那位敏感的小姑娘时,都会带点和草莓相关的东西送给人家小姑娘。
嘴角不经翘了翘。
看了眼监控,在监控的另一面,嘉树正被人抵在墙壁上,无尽的窒息正朝他逼来,死亡和绝望的一念间。
中年男子可以看到嘉树的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只黑色的圆珠笔,一个反手。
血液四溅。
溅到了镜头,监控一花。
与此同时,几声压抑的肉搏声响起,伴随着金属物件划破夜晚的破空声,随即就是什么插入血肉的闷声。
中年男子深深叹气,好像错过了最精彩的演出,但又很满足的舔了舔嘴唇,:“这么美妙的时刻,错过了真可惜。”
但脸上却没有可惜的神情。
他从新把目光转移到嘉树的手机时,对面已经打了三个电话后又自己挂掉了。
等了许久,并没有等来第四个电话,中年男子很是不悦的竖起眉头.
但看到泽希发给嘉树的短信,竖起的眉头又挑了挑。
“这小姑娘怕是不一般的敏感。”
另一边,监视着泽希的手下打来了电话。
“佬大,这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就是那个嘉树家的那个女娃子出门了。”
“噢,带了武器吗?”中年男子想起傍晚,泽希那警觉的一回头,有人监视这小姑娘,被这敏锐的小姑娘察觉了也不是不可能。
真是警觉过头又不自量力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