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给你泡了一杯。”泽希,黑色的长发绾在脑后用一根木签懒懒的支撑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倾斜着,露出雪白的脖颈,慵懒又毫无防备。
嘉树的手纂紧,某一种条件反射让他忍不住去幻想,捏断这雪白脖颈的画面。
那脖颈一捏,只要捏准位置,用力,那人就会因为气管断裂而死亡,一点血都没有。
嘉树的眉心紧皱。
呼吸急促,他一边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胆寒,一边又本能的愉悦。
泽希说,给他泡一杯,是知道他一直没睡,还是,她知道自己在外面一整夜未归,又或者她很早以前就知道,只是她从来没和自己说。
“好。”嘉树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要,也没有说不要,而是说,好。
他说完这句好的时候,微微诧异了一下,对上泽希了然点头,然后继续娴熟的捣鼓咖啡机的身影,他原本紧绷的后背突然一松,整个人疲惫的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往后退,把身体抵在墙壁上。
“你想喝多点牛奶的还是多点奶沫的?”泽希歪着脖子,好像没有看到嘉树的异样“我给你加多点牛奶吧,这个天气很适合睡觉,难得放假,可以睡到十点,还有,阿姨昨晚说,今天出去有事,中午,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家。”
泽希把加了牛奶的咖啡递到嘉树身边的桌子上,“好好休息吧,把这几天的觉都补回来,等睡够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到厕所洗漱,嘉树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一抹血迹,应该是那个人捏着他脖子的时候弄上去的,想起泽希刚刚那平常和煦的态度,她应该看到了吧,她一点都不惊讶,她应该知道自己的事了吧,是了,她连自己是预备j都知道呢,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外面那点事。
想到这,嘉树的心越发烦躁,打开水龙头,把水拍在自己的脸上,一下,两下,感受着水浸透肌肤,但在怎么洗涤,也洗涤不干净手上的血,他留着那个人的血。
而那个人是个变态。
外面的风萧瑟的吹着,嘉树躺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呢,醒来,发现已经中午两点的时候,嘉树呆呆的望天,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