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元帝道:“这段时间朕会让影卫加强宫中防范,国师在揽月宫注意安全,西戎的人怕是不会就此罢休。”
大晋和西戎,迟早会有一战。
“臣会注意,”云染月语气淡淡,接着道:“在过两日,是臣离宫之时,若是西戎的人知道臣不在宫中,暂时不会来宫中侵扰。”
毕竟,即墨寒瑾的目标是他,若他不在宫中,倒也不会这般大费周章的偷袭皇宫,大晋皇宫也不是那般轻易说进就进。
弘元帝恍然,“朕竟然忘了,过两日是国师离宫的时间。”
自从五年前云染月入宫为国师,便跟弘元帝商议好,每年的三月二十三日那天,他都会离开皇宫一段时日。
他给弘元帝的理由,是回家一趟,而弘元帝以前也问起过他是哪里人,云染月只说离帝京很远,具体是哪里也没说,后来弘元帝便也不再多问。
“既然这样,国师路上要小心,保不准西戎的人会在路上埋伏。”
“多谢皇上提点,臣会多加小心。”
“”
翌日早朝,百官大臣也知晓了昨日国师在皇宫遇刺一事,众人的想法和弘元帝一样,只觉得西戎太过嚣张。
有朝臣建议起兵攻打西戎,让他们知道大晋的兵强马壮,也有大臣认为现在不可轻举妄动,等西戎发起战乱时,在攻打不迟。
朝廷一时分成两派,各执一词。
最后弘元帝还是询问了云染月的意见,云染月回应四个字:静观其变。
下了早朝后,云染月回揽月宫,身边还跟着白倾尘。
关于昨晚的刺杀,白倾尘有些疑惑,“即墨寒瑾大老远的派刺客过来,只是为了取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