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她全部的私人财产都来自于gk上班的收入。而远信当下正是全方位用钱之际。这个节骨眼上,要她拿出五百万来属实有点难。
“那你能不能先借我?”
谢祁韫气恼:“不能。”
他气她对姜瞭的无法狠心,更气她对他的那份见外。
姜棠失望地哦了一声,她试图抽回被他握着的手,却听见他用宠溺到妥协地声音说:“但我可以借给姜瞭。”
“可是。”
她是在担心姜瞭偿还的问题。
谢祁韫揪起她的脸颊,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都未有对她的亲昵举动:“我不允许你步爸爸的后尘。”
“但是这么多钱,姜瞭要还到什么时候?”
“这是他的事情。”
两个多小时后,医生推着姜瞭出来,告知他们性命无碍,只是受伤过重,脾脏受损,需要好好休养调理一段时间。
护士要把姜棠推到病房去,被姜棠拉住:“他就住普通病房。”
护士不解。
她没有解释,与护士一起推着姜瞭住进了普通的三人间。旁边一间床住着一位摔断腿的小朋友,另一张床住着一位年过七旬刚刚做完手术的大爷,身体甚是虚弱。
医生与谢祁韫站在病房外面,试图劝说让姜瞭住进病房,说那里安静宽敞,还有专门的护士照管,更适合病人休养。
谢祁韫谢过他的好意,又感谢过他对姜瞭的救助。走进病房来,路过小孩的病床时,他脸上的笑容加深了许多,无形之中减淡了他时刻给人的威严之感。
小孩回以他灿烂无比的温暖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