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给谢祁韫打,更不会找何宴舒。之后,不管他们对他怎样的拳打脚踢始终不愿打给姜棠。
这群人见一时拿不到钱,又担心姜瞭跑了。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姜家住下了。作威作福,要吃要喝,姜瞭被他们使唤地完全没了少爷风气。脸上、手上、腿上这里青一块,那里紫一块的。
每天他们都会催着姜瞭给人打电话。但他就是不愿意去求他们任何一人,颇有一种自生自灭的姿态。父亲下落不明,母亲携款离家,他的生活无忧,他的恣意放纵荡然无存。
这群人在姜家已经住了三日,佣人一个个也都趁他们不注意逃走了。见无人做饭,习惯了享受安逸的姜瞭被他们推进了厨房。
他无力反抗,打开冰箱,看着里面仅剩的一颗焉掉的白菜:“没菜了。”
不知姓名的男人抬手就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拿钱来,我让人去买。”
姜瞭摸了摸自己的裤子荷包,从里面掏出最后的两百块钱。他手里的钱都被他们抢去了。
男人拿过来,又是一巴掌:“就这么点?”
“我没钱了。”他欲哭无泪。
男人抬起一脚狠狠地踢中了他的肚子,姜瞭跌倒在地,捂着腹部:“我的钱都被你们拿去了。家里的东西先前也都被他们抢走了。”
男人蹲下身来,拍着他的脸颊,发出清脆地响声:“你没钱。但你的两个姐姐可是很有钱。”
“她们不会来救我的。”
男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