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谢董了。”
谢祁韫的时间好像云层叠着走的,唯一的间歇便是在行车途中。与林深分开之后,他赶去相关单位参加一场有关于a市今年经济议题的会议。两个多小时后,他回到公司处理了些琐事,晚间又出现在了商会举办的年中酒宴上。
姜明仁的访谈给他所造成的影响本就微乎其微,在时间的搅合与他的丑闻之下已是悄无踪影。前来敬酒的人最为关心的是今日下午的那场经济议题会议,毕竟政策动态与经济的发展息息相关。
他简明扼要地谈过,与大家讨论过下半年的国内外的经济走向,话题便转向了他的私人生活领域,好奇地莫过于他与姜棠的关系。
他没有丝毫避讳:“传言是真的。年前,我便与姜棠领证结婚了。当时碍于姜明仁的威胁,才没有公开。”
证实了流言,大家不免叹息。不过立马有人问他:“谢董,眼下远信被姜明仁搞得乌烟瘴气。难道你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远信毁了?”
他说:“gk已经让我忙得不可开交了,哪还有精力去管理远信?何况,我与姜明瀚争斗多年。它若倒,我则可以趁机一举占有远信剩余市场。”
有人就说:“远信毕竟是谢太太的父亲所创办。谢董如此落井下石,就不怕谢太太伤心吗?”
谢祁韫单手插兜,轻晃着杯中的红酒,笑容高森莫测:“小姜不会怪我。”
大家不信,都想等着看谢家后院起火。
酒宴进行过半,八点过的时间,他收到姜棠发来的信息,问他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他告知了结束时间。
姜棠回:“我本想你回来顺道去西门那家烧烤摊帮我买点夜宵。十二点就算了,太晚。”
谢祁韫看过信息,饮完杯中的酒,与大家说笑了几句,趁着借故去上洗手间的空隙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