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不见对方所言,只听见谢祁韫说:“不急。林深比我们着急。等他儿子吃够了苦头,他自然会来求我。”
他又让人把有关林澈的一切信息发给了林深,目的很明确,拿捏人的短处,逼他人乖乖就范。
当下不管耀世集团与他们如何与林深谈判,有关于自己的补偿金,他没有丝毫退步,态度之强硬。董事会也出面劝说,毕竟他们害怕耀世与gk一旦联手,届时没有了相争的局面,这对他们想要把集团卖出高价是极为不利的。
对于两家联手,耀世的董事长确实致电过谢祁韫,但对此他的兴致并不高。不知是何原因,他向来不喜欢与人分食蛋糕。就好比最初在成立gk时,除开陈述与戴斯,他不接受其他任何人任何团体的加入。即便如此,在他们三人之中,谢祁韫也占据了绝对的股权优势。
如果与耀世合作,这将涉及到方方面面的问题,股权占比,出资比例,往后的管理等等一系列问题。这又将会一场场的谈判与争吵,很是闹心费力。
待他电话打完,姜棠也吃的差不多了。他在椅子上坐下,启开酒,倒了大半杯又加入了几块冰:“不喝点吗?”
“不喝。”
他切下一小块牛排喂进嘴里,咽下之后说:“我们在纽约玩几天,随后就去拉斯维加斯。”
“去做什么?赌吗?”
“你想玩我们就去玩。”
她眉眼之间微微笑意,是对那方刺激的向往:“真的?”
他点头:“真的。”
吃完饭,谢祁韫让服务员来收走了餐具。两人坐在客厅,均无睡意。他找来纸与笔,又要与她玩五子棋。然而,她的棋艺实在不精,每次都被他杀的片甲不留。
他打好格子,拿起笔递给她。知道姜棠不愿意学猫叫,就说谁若赢了,就在对方的脸上画猫。
她觉得他的玩法真的好幼稚。但是,输的依然是她。
几个回合下来,她的脸上赫然屹立着一只猫。她起身跑到盥洗室,看着镜中的自己,哭笑不得。她打开水龙头,想要洗掉,被谢祁韫阻止:“还没有玩完。”
“不玩了。每次都是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