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明白他的意思,随后问他与董事会联合的人他查出来了吗?
他看了一眼桌前埋头工作的姜棠:“我有数。”
他把糖从嘴里取出来,手指敲着桌面:“你有数便行。”
然后,侧身回头看着外面的姜棠:“解释解释,这几个意思啊?”
这话像是提醒了他,按下内线电话把姜棠叫了进来。看着陈述说:“这是陈总,在组织定价模型的时候,你如果有任何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打电话咨询他。”
姜棠点头应允,问好陈述。
她自然知道陈述,经验老道的高级会计师,高级税务师,多少企业挤破脑袋的想要聘请他。奈何这人生性散漫,不喜拘束,只接他想做的项目。常常做完一项目,便要休息三五个月。
陈述说:“喂。喂。我可没说要收徒弟。”
他轻哼一声:“徒弟?你想得美。你顶多算是顾问。”
“我收费可不低。”
他回击:“我每年给你的费用也不少。”
“这必须另算。”
“届时我与姜棠办婚礼的时候,你不用随份子钱了。”
陈述一时反应不及时。等他回过神来时,姜棠已经出去了。他难以置信的摸了摸谢祁韫的额头:“你在发烧。”
谢祁韫因为昨晚受凉感冒,确实在发烧。
他淡淡地问他:“还有事?”
陈述追着问:“你是认真的?没开玩笑?”
他打开身后的保险柜,拿出结婚证甩在他面前。
陈述看过:“谢祁韫,你需要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