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把问题抛给她。
许意章看出来了,他就是故意吧,自己一声不响,都让她决定。
“不用了吧?我们领证都那么久了,再补酒席好像没意义?”
谁知道这话就惹韩深不高兴了,他冷下脸说:“你那时候又不是真心的……”
“……还好。”
“不好。”
许意章把锅拎起来,去厨房里倒掉汤底,韩深跟进去,闷闷地说:“必须办一次。”
许意章瞥他一眼,上一辈子没见他这么执着这些仪式啊,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固执?
她迟疑着,说:“为什么非要办?”
“宣誓主权。”韩深弯身,贴着她的耳边说:“我不喜欢别的男人围着你。”
话说得特别微笑暧昧。
许意章的脸窘得都红了,僵硬地说:“亲戚们还都在呢,别太过分了啊。”
“意章啊,你们过来。”忽然,客厅里的小姑喊她。
许意章回过神来,推开韩深走出去,“来了。”
小姑又说:“把你家那位也请过来。”
许意章脚步一顿,脸红了,扭回头,看到韩深还站在厨房里一动不动,耿耿于怀地看着她。
这家伙,故意的!
她不说办不办婚礼的事情,他就冷着脸在那里看着她,眼神还颇怨念。
许意章叹息,“知道了,回头就办,过来吧。”
韩深唇角微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中的憋闷都散去了,他大步走出来,牵住了许意章的手。
许意章的手被他捏着,下意识低下了头,脸太烫了,她知道自己脸红了,不想被人看出来。
两人回到客厅坐下。
韩深始终紧紧牵着她的手。
两人的姿势在亲戚眼里就是秀恩爱,大家都笑了。
这笑声,又惹得许意章窘迫了,她全程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亲戚们“过分关爱”的眼神。
当晚,这场聚会持续到了十一点多。
许意章一家人送大伯母家跟小姑家到门口的电梯,所有人都和乐融融的,谈论着明天的寿宴。
折腾一晚上,许意章已经累了,进了房间躺在床上。
韩深进了房间,坐在她床边的地毯上,捡了缕她的长发把玩,“累了吧?”
“嗯。”许意章一脸困乏,“火锅店的人来收走东西了吗?”
“刚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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